史,可以上溯至汉朝以前。据史书记载,阴平是汉代阴平县的故址,故称阴平。据《太平寰宇记》载:晋武帝封鲁芝于此。汉成帝时,封楚孝王四子为阴平候。阴平位于阴平河南岸,地势很高,原是阴平故城遗址。
沿潼阳向西北行,不时跃入眼帘的或历史故城遗址,或古墩,无不让你油然而生一种历史的凝重。在这里,仅新石器时代的文化遗址就有多处。据省博物馆考古专家提供的资料证明,阴平西南的臧墩为新石器时代的遗址,有三米厚的龙山文化层,曾在该地发现双孔石刀,小石镞陶鼎足等。潼阳的东北隅是汉代文化遗址,总面积约七万平方米。
潼阳境内多遗址,而古城遗址更是一笔丰厚的文化宝藏。在潼阳境内,曾建起沭阳历史上第一座古城——中城。春秋时代,鲁成公九年,始筑土城,曰中城,就位于现在沭城之西北(《江南通志》)。据此推断,中城所在的位置为今潼阳镇境内。这不能不说是沭阳人的骄傲。
千百年来,阴平故城建而毁,毁而建,残垣断壁掩于蓑草荒野,但其精髓仍在历史的长卷中熠熠生辉。在潼阳,还有一个古城——阴平城,是鲜为人知的。据考,晋武帝司马炎封鲁芝于此城,去治西北六十里,后为南燕并(《太平寰宇》)。在沭阳县西北六十里,汉置阴平县(《江南通志》)。沭阳西北四十里,汉成帝刘兹封楚孝王四子于阴平为邑候。清乾隆年间知县袁枚在《沭阳离咏》中写道:“古有吾家宰沭阳(汉,袁安除阴平长),瓣香相隔几千霜;簿书我自烦诸葛,公礼人休格范滂;麦后篮筐忙野地,官归儿女助灯光
;他乡校参差文论,沈括还应礼此乡。”言其本家袁安长阴平,颇有建树,堪兴历代先贤相论,诗人亦感自豪。胡裕世(生平无考)在《阴平旧址》里反映战争之残酷,古代战后之阴平,断壁残垣,荒凉凄惨景象,令人胆寒。他唱道:“曾闻名邑遍桑麻,今日村墟胜几家;远宅蓬蒿高拂月,牵墙藤蔓倒开花;野豚觅食穿残壁,怪鸟移枝噪晚霞;兵后田荒谁作主,但听樵斧伐云涯。”
潼阳多墩。墩者为何?土丘也。 据《沭阳县志记载》:阴平环集皆墩也,小者不可胜计。有臧墩、路墩、阳墩、夜合墩、宝墩。诸墩均高数丈。积数十亩,皆人工筑成。世人往往掘出五铢钱及古砖,石,器皿。在宝墩周围,小墩尤多。光绪年间,村氓范氏,于长墩里,掘出石门两扇。石门高五尺,宽尺余,门内四方为砖,中方为屋,原来是一座古墓也。棺木已经不见影踪,估计已经遭盗。在墓室内,发现一柄古剑,拔动便成煨烬,可见年代之久远。阴平是汉代封郡。晋朝又封鲁芝于此,由此推测,此处可能为汉晋之墓群。
在潼阳臧墩村,一位王姓老人向我们讲述了一个扑朔迷离的故事。据说臧墩是曹操的父亲曹嵩的坟墓。查阅《沭阳县志》,据记载:曹操父曹嵩避难于琅琊,别将陶谦守阴平,士卒图财,杀死曹嵩。曹嵩死后,曹操将其父尸体葬于阴平,也就是现在的臧墩。墩四周皆封土,高十余丈,千百年来,风雨侵蚀,因水土流失,渐失其高势,但驻足路边,远远地仍可见其凸出地表,显得与众不同,在林荫覆盖下,愈发神秘之感。至于墩内是否葬着曹操的父亲,此传说也无人考证,但在潼阳这个有着数千年历史的古镇,其中又有
什么是不可能发生呢?
面对这些遗址,思绪透过时光隧道,驰骋在遥远的新石器时代,遐想林深如海,草木葱郁的潼阳,先人们逐水而居,择木而栖,或奔或立,那该是怎样一幅生命的图腾啊!奔腾不息的精神是潼阳的骄傲,这种精神支撑着一代又一代潼阳人艰苦创业,创造了潼阳美好的今天,也必将创造出灿烂的明天潼阳镇历史悠久,镇域内的臧墩为新石器时代文化遗址,宝墩、瓜墩、富墩等为汉代文化遗址。镇政府驻地为东汉时期阴平县。
潼阳镇还具有光荣的革命历史,一九四零年九月,中共潼阳县委、潼阳县抗日民主政府在此成立。刘少奇、陈毅、李一氓、金明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曾在此工作、战斗过。一九四九年八月,潼阳县撤销,复归沭阳县。二千年,经省民政厅批准,原阴平乡改设潼阳镇,给潼阳的经济发展带来了新的机遇和活力。伴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古老而又年轻的潼阳正以崭新的姿态阔步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