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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讲预防传染病、瘟疫的书籍有哪些?

古代预防传染病、瘟疫的书籍最典型与著名的是明末清初吴有性著《瘟疫论》:《瘟疫论》阐发疫病流行的特点、治疗的方法应当与张仲景著巜伤寒论》有所不同,因传染病与瘟疫与“伤寒”是有根本区别的。《瘟疫论》病学将传染病与瘟疫从伤寒独立出,从而纠正了前人的错误,并补充了前人在理论上的空白,使传染病与瘟病的治疗摆脱了巜伤寒论》的束缚,最后才建立起来了中医《传染病学》。《瘟疫论》在传染病的病源、病因以及免疫性、流行性的大量论述都十分科学。尤其在巜细菌学》出现之前,《瘟疫论》提出:“夫瘟疫之为病,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气间别有一种异气所感”,这种异气即“戾气”。这种学说是十分先进的。《瘟疫论》对瘟疫的免疫性的论述是十分令人敬佩。书中说:“至于无形之气,偏中于动物者,如牛瘟、羊瘟、鸡瘟、鸭温,岂但人疫而已哉?然牛病而羊不病,鸡病而鸭不病,人病而禽兽不病,究其所伤不同,因其气各异。”理论上阐述的很绝妙。《瘟疫论》还提出了传染病的传染途径是“有天受,有传染”。“天受”就是空气传染,“传染”就是接触传染。所以书中注明“凡人口鼻通于天气”,“呼吸之间,外邪因而乘之”。《瘟疫论》认为传染病流行形式可以是大流行,也可以是散发的。这就是《瘟疫论》的理论和经验。

现代传染病,古代的瘟疫中国古代已知的瘟疫种类很多如:天花、鼠疫、白喉、猩红热、霍乱、斑疹伤寒、伤寒、肺病、麻疯、疟疾、吸血虫病。

《说文》提出“疫,民皆疾也。”把凡能传染的病通为“疫”。“瘟”则是烈性传染病,可以在禽畜动物与人之间相互感染。特别烈性的瘟病可以朝发夕死。所以中国古代把传染病、流行病通称为“瘟疫”。

享有盛誉的温病四大家清代的瘟疫研究到达中国古代的巅峰,涌现了一批温病学大家,他们分别是:

叶桂(1667~1746):字天士,他善于吸收其他医家的理论与经验,擅长治疗时疫与痧痘,著作有《温热论》等。薛雪(1681~1770):字生白,擅长治湿热病,撰有《湿热条辨》一卷。是湿热病专篇进行论的第一人。吴瑭(约1785~1836):字鞠通,于四十岁写成《温病条辨》。他首先提出九种温病,创立三焦辨证,总结温病治疗原则,有效方剂及危险阶段的药物使用,医界仍有将三焦辨证和卫气营血辩证结合运用的主张。王士雄(1808~1868):字孟英,著有《霍乱论》《温热经纬》等。《温热经纬》一书中将温病分为新感和伏气两大类,并就其病源、症候及诊治等进行阐述。

古人应对瘟疫有哪些智慧?

古代的饮食和医疗条件跟不上,时常瘟疫横行,有些甚至改变了历史。

从东汉灵帝年间至西晋武帝年间,爆发大规模瘟疫20次以上;北宋167年间爆发了大规模瘟疫59次;南宋152年里爆发了15次大瘟疫;明朝277年里,共爆发大规模瘟疫75次,其中明末的鼠疫,更是直接催生了明末大起义;

清朝享国的296年间,也有78年爆发过大瘟疫。

无论中外,每当“瘟疫”大流行,“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都是最真实的写照。

面对破坏性极大的瘟疫,上至中央政府,下至普通百姓都十分重视,也总结出了很多有效的手段。

第一招:控制源头

宋神宗年间的虔州瘟疫,其源头是上游被污染的水源,有这源源不断的污染源,瘟疫蔓延速度极快。

眼瞅着疫情越来越严重 ,新任知州刘彝果断采取措施,以“雨污分离”的思路建成了著名的“福寿沟”,确保污水绕开生活区。

也正是用了这一招,虔州瘟疫才被彻底遏制。

第二招:切断传播路线

早在秦朝,就实行了“隔离法”:凡是得(麻风)病的,都集中到“疠迁”去住。

使用这招数,一般都需要壮士断腕的决心,因为那时候病人一旦被“疠迁”,基本等于被判了死刑,能否活命,全看个人造化了。

虽然狠辣一些,但对于健康人群的保护,效果十分明显。

这手法,清朝执行的更彻底。由于女真人来自于关外,对天花的抵抗力相对较弱,即便皇族染上天花,也很难幸免。

康熙

所以,清朝对天花严格把关:清代的法律规定,只要发现天花患者,就必须将其隔离,令其在离城二十里处居住。海外过来的船只,也要严格排查“出痘者”,杜绝一切输入通道。

第三招:免费医疗

前面两招虽然有效,但对瘟疫都只能遏制,而想要斩草除根,还得讲医学。

从汉初开始,就有官方的志愿者免费为疫区和患者提供医药服务。而这项惠民政策,后来也被历朝历代所继承和延续。

北宋时期,一旦面临疫灾,政府就会立即拨付专款、选派专人,到疫区救助。医生是全国各地最好的医生,而药费则由朝廷无偿埋单。

典型的太宗淳化三年开封疾疫,朝廷就命令太医局选了十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到一线治病救人。

此外,官方还会强制推行卫生改革。明朝景泰五年爆发的四川瘟疫,一时难以控制,很多人都认为这是“天谴”,可当地巡抚不信邪,玩了一把硬操作,他下令分片划定十几个灾民安置区域,每天清理卫生,终于“活数万人”。

“讲究卫生,健康长寿”这话,真是一点不假。

古人自创了哪些奇葩防疫手段?

朝廷努力救灾,百姓也会“自救”,有些手段的雷人之处不亚于如今。

一、喝符水

古人无论是对病症本身还是如何治疗,认识程度都非常有限,大部分会祈求神明保佑,这就给邪教创造了温床。

比如东汉末年的张角。汉末的那场大瘟疫,使张角异军突起,练得一手鬼画符的神奇技术:

这技术操作起来也不难,把画好的咒符,烧了兑水喝,据说是“包治百病”。

如果当时有大汉电视台,势必会邀请张角做现场直播。

至于疗效嘛——得分人:治好的,那都是张天师的神力;没治好的,那就是你心不诚。

假如一个大汉百姓对张角进行苏格拉底式的诘问,张角也是有话说的,治好了不是活蹦乱跳吗?治死了又如何?请问死人会得病吗?

而当时陷于绝望之中的老百姓,根本不会思考那么多。

当然这招数在当时也十分奏效,张角的信徒,一度扩张到百万,喝符水的操作一直用到张角战死为止。

二、精神调摄

同样是强调“心”的作用,“伪张天师”这么做,没想到“真张天师”也这么做。

古人讲究“心静自然凉”。曾经有那么段时期,有人认为:心里凉快了,整个人就爽了,也就没病了。

于是乎,道教的祖师爷张道陵(就是西游记里的张天师),在疫情发生后,会找人迹罕至的地方“隐居”。这么看来,真张天师没有伪张天师那么神棍,人家也会画符施法,但在疫情面前,还是乖乖地和如今一些人一样,躲在家里,避免人群聚集。

三、五石散

可是,身体的病痛一旦超过了人的承受阈值,自我催眠就没用了,怎么办?那就只能依靠药物了。

熟悉魏晋历史的朋友都知道,那个时代的文人士大夫流行五石散,而五石散最初针对的“病”,正是当时流行的大瘟疫。

它和鸦片一样,能让人产生幻觉,莫名兴奋,如此一来,病就算依然在,但感觉却是不同的。

但这东西也和鸦片一样上瘾,魏晋风骨中的嵇康大冬天穿着单衣,身上流汗不止;刘伶喝醉酒后裸奔,这些癫狂的姿态,恐怕都和用药过量有关。

不过那年月想要配出五石散来可不容易,也只有士大夫才能玩得起。

至于这五石散的功效吗?仍然是“然并卵”!

五石散一直流毒了几百年,直到唐代的医药界泰斗孙思邈,大手一挥说“不许再吃”,才被彻底废除。

其他操作

除了上面这些常规、非常规的手段外,民间还有吃五毒饼、喝酒等操作。

简单说一下,这里五毒饼可不是真的拿“蜈蚣、毒蛇、蝎子、壁虎、蟾蜍”五种毒物做的食物。就像老婆饼里没有老婆一样,人家五毒饼也不过是在皮面上刻了蝎子、蛤蟆、蜘蛛、蜈蚣、蛇“五毒”形象的印子,里面的馅其实是玫瑰的!

说白了,这“铁面柔肠”的五毒饼,就是食物界的门神。祈福的意义,远大于杀毒的效果。

再来说下喝酒“克制”瘟疫的方法,酒的品类大体分为屠苏酒、雄黄酒、菊花酒。

“春风送暖入屠苏”里的屠苏酒,据传是华佗创始,配方相当复杂,内中还包含剧毒成份,基本属于以毒攻毒的“化疗”范畴。

类似效果的,还有参杂雄黄的雄黄酒,就是《新白娘子传奇》里,逼迫白娘子现出原形的那种酒。

此外,“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对于古人来说,重阳节可不是光看菊花,人家还要喝菊花酒来增强免疫力。

总之,在古人眼中,喝酒不但解愁,还能解毒。

瘟疫这个人类大敌,我们与之斗了几千年,阶段性胜利有那么一点,但我们也从未占据压倒性优势。

这伙不见踪迹的敌人,总是“来了又走,去了又回”。

在这漫长的过程中,靠谱、不靠谱的斗疫法,似乎都能从古代找到影子。

当然,古代的一些方法也不全是“伪科学”,而且,古代老百姓探索的寻找源头、集中隔离、控制扩散和加大医疗投入等措施,放在现代也依然实用。

对于我们普通大众来说,还是要相信科学治理范畴的内容,不信谣、不传谣,遵照权威医师的意见,不出门、勤锻炼、强体魄、严防护、少接触,这样才能有效遏抑疫情的蔓延。

瘟疫,自古以来一直有。每当瘟疫来临时,古人恐惧万分,不知所措。有人染上瘟疫,去探望的人也会得瘟疫,也会死去。瘟疫流行,人是最可怕的。看见人,就象看见鬼一样,远远地躲避开,当然,家里才是最安全的。‘瘟疫流行,谁敢出门呢?谁也不敢,都躲在家里,这叫躲风。在与瘟疫斗争中,人们不只是躲避,便开始探索对抗瘟疫的种种办法,有的用巨响驱赶造成瘟疫的怪魔,有的用气味芳香的艾叶,皂角,松叶堆火,驱赶瘟疫,还有的用大蒜捣汁,涂遍全身,也有人企求神灵的保佑,这些方法体现了古人的智慧,让不少人躲过了瘟疫。后来,人们观察发现,染上瘟疫的大多是缺少食物的贫苦人群。于是在每年年末,新年开始瘟疫流行之前,人们便采购各种丰富的食物,不仅吃饱,而且吃好,让身体强壮起来,还在门上贴上驱魔符,燃放鞭炮驱赶瘟魔,制造欢乐喜庆的气份,以抵抗年末与年初的迅猛发展的瘟疫,做好充分的准备,准备过年。然而,瘟疫依旧有。在一次次瘟疫之后,人们冷静下来,观察发现,人口密集的地方,瘟疫比较严重,而山村人口少而分散的农户,几乎没有发生过瘟疫。因此,不少人隔省过界,找一个依山傍水山青水秀的地方,居住下来。据说,我的老祖就是江西过来的,领着妻子住在山I里,′勤耕苦种,吃的是亲手种出的绿色食物,穿的是粗棉大布,十年过去了,生下三个男孩,到现在已经一百多年了,几百口人,没有一个因瘟疫丧生。在瘟疫面前,古人的确是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具有很高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