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眼花了?”
张新连忙抬手擦了擦眼睛,再看过去时,那个酒瓶依旧是完好无损。
“这是怎么回事?”
张新被这诡异的一幕,给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
是酒店的保安,一个满脸胡子看起来很壮,却没点公德心的家伙。
他可是亲眼看到李英杰是怎么抄起酒瓶,狠砸在张新的脑袋上的。
他却视而不见,任由那对狗男女扬长而去后,才走过来恶狠狠的说:“醒了就赶紧滚。别特么想赖我们酒店。”
张新猛地抬头,眼神——温柔的看着他:“大哥,我这就走。”
“呸,没软蛋的东西,连自己女人都看不住。”
保安冲张新吐了口口水,从口袋里拿出香烟叼在嘴上,转身走向了后门。
“你特么有种,为毛在看老子被富少蹂躏时,不站出来打抱不平呢?”
等拿出火机点烟的保安走出十几米后,张新才低声骂道:“还尼玛吸烟?把你这混蛋下巴的胡子给烧了才好!”
他的话音未落,就看到保安手里的打火机,忽地窜起一股子火苗,烧在了他下巴上。
疼地保安惊叫一声,随手扔掉了打火机。
保安在怒骂火机怎么发神经时,却没看到张新的脸白的像死人。
就在刚才,他心里希望碎酒瓶不要受无妄之灾,酒瓶子就回复了完整。
现在,他诅咒保安点烟时能烧到下巴,保安的胡子就冒烟了。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老子想什么,就能实现什么?
我不是在做梦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新终于从某种恐惧中清醒过来。
呆滞的眼珠子转了下,他又看向了那个酒瓶子,心说:“碎。”
酒瓶子——没碎。
可他的脑袋却一阵剧痛。
“卧槽,这不是做梦。”
张新疼的抱住脑袋时,耳边又传来保安的吼声:“喂,我说那个软蛋,给老子滚!”
“滚——就滚!”
张新很有志气的吼了一嗓子,爬起来踉踉跄跄走出了酒店后院。
他想搞清楚刚才是怎么回事。
可只要一动脑,脑袋就撕裂般的疼痛。
搞得他整个人浑浑噩噩,连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
说是家,其实是租来的。
两室一厅——这是房子的布局,而他的狗窝,只是其中一间小卧室而已。
就这十几平米,可恶的包租婆,居然和他索要八百的月租。
最最让人气愤的是,每天还要遭到包租婆的压榨。
桌子上的纸条就是明证:“滚回来后,给老娘把房子客厅收拾干净,并且义务打扫所有房间半个月,否则房租加倍!”
“切,老子连酒瓶子都挨过,女朋友被人撬走都能活着回来,我会怕你?”
张新嗤笑一声,潇洒的把纸条撕碎。
张新确实不怕包租婆。
因为那是个美艳少妇。
嗯,每次看到她,张新就感觉呼吸变粗,身体忍不住的有反应。
可惜,她对张新从来没什么好态度,真是白长了一张迷人的小嘴巴。
想到包租婆那张迷人的小嘴巴时,如潮倦意让张新张嘴打了个哈欠,重重歪倒在那张简易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就在张新在梦中与李英杰决斗,并取得压倒性的战果时,打雷了。
哦,不是打雷。
是有人在大力砸房门。
伴随着万恶包租婆讨厌的吼声传来:“张新你个懒猪,给老娘滚起来,太阳都照屁股了,还不去上班赚钱?不干活什么时候还上老娘的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