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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烟张宗廷(长夜难眠)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长夜难眠)乔烟张宗廷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乔烟张宗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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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着茶盏递过去,祖宗目光幽寂睨着我,复杂又深寒,没有接。


我镇定自若搁在桌角,“你让我回来的转天中午。”


祖宗语气沉了下去,“怎么不告诉我。”


“不是有人告诉了吗。”


祖宗不习惯我这样的语气,他皱眉,“你和谁在一起。”


“沈太太是不是说,张宗廷为救我,打伤马仔,还开罪了背后的大人物,他带我离开赌场,消失一夜。她说得应该很婉转,但意思更狠。”


祖宗知晓我聪明,而且不外露,说白了,拿捏得当,进退得宜,做情妇的绝佳材料,我瞅不冷咄咄逼人伶牙俐齿,句句踩在点上,令他一时无话说。


我面目维持着波澜不惊,“养尊处优的官太太,她对这些三教九流的内幕,知道得比你多。”


祖宗眉峰蹙得更深,二力接过话茬,“州哥,程小姐对这事有怀疑,她委托我调查,嫂子通过手段,了解到程小姐朋友的男人非常爱耍钱,她在紫荆花赌场埋线下套,堆砌了两百多万的债务,又雇佣一批混子,逼迫他出卖自己女人,将她囚禁,求救到程小姐头上。而负责施行的是黑仔,明码标价二十万,嫂子那两天,都在长春,有行车记录。”


我冷笑,精妙的棋局,一箭双雕,连张宗廷都算计进去了,她等他出现,再诱我入坑,他如果不管我,我被那伙混子玩残,她照样痛快。


祖宗捏了捏鼻梁,“她要的结果。”


二力说结果不是有了吗?您怀疑程小姐与张宗廷有一腿。


祖宗冷脸啪一声重重拍在桌上,震得茶盏晃了晃,水倾洒出来,流淌了一条河。


他表情愈发阴森,愤怒在他眼底蒸腾蔓延,火烧燎原之势,恐怖极了。枕畔的老婆,还是割舍不下二度复婚的,背地里玩这套花活,窝囊废也气死了,何况霸道的祖宗。


二力低下头,“程小姐确实没有,我调出酒店录像,张宗廷那晚和他马子在房间。”


始料未及的反转,忠诚耿耿的二力明显比有过嫌隙的文娴更受祖宗信任,我算是押对宝了。


他沦陷于一团逆光,面目轮廓模糊不清,长呼一口气,“受委屈为什么不说。”


我眼眶泛红,开口一腔哽咽,“她是你妻子,我有自知之明,只要你不冤枉我,哪怕让她痛快,我没意见。”


柔弱卑微,乖巧懂事,最是插在男人心坎儿的一柄软剑。


祖宗朝我伸手,宽大细腻的掌心泛着点点昏黄柔和的光泽,我莫名想到了张宗廷的手,很糙,很大,他的抚摸会有点疼,丝丝缕缕的漫过,难以喘息。


“程霖。”


他逐渐冷静,怒气变得很薄,投在空中,连点回响都无。


我回过神,听话握住他,祖宗试探我的温度,不冷不热,随即仰面注视我,“你说什么我都信,但我痛恨你骗我。”


一字一句,犹如冰碴子,凉得刺骨,我掀起衣服,露出胯骨好大一片青紫,过去这么多天,那块狰狞的淤血依旧触目惊心,可见当时下脚多重。


然而这伤是我昨天自己磕的,对准庭院里的石狮子,铆足劲儿撞,磕得眼发昏,一身的冷汗,我估算得不错,今天就派上用场了。


场景过于火爆,二力急忙走出书房,祖宗似乎在回忆什么,回忆那晚做爱时,见没见到这块伤。我不动声色,嗓音带了点讨好说,“你回来那晚,我躺着没敢让你看,其实可疼了。我不想你以为我和你老婆争宠。”


祖宗喜欢后入,他头一回吃我的奶水,顾着过嘴瘾,下头就忽略了,我有把握,才敢偷天换日。


伤是最好的证明,他果然不再深究,理智和感情的天枰皆是倾向了我。


更让我高兴的是,他没走,留宿在我这里,这意味着文娴这局垮败,她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我一招逆转乾坤。


睡得迷迷糊糊时,祖宗的电话响了,我眯起一条缝儿,来显是文娴,她按捺不住探听虚实,我自然不会让她得逞,我嘟囔了句吵,祖宗正想推开我下床出去接,我装傻打掉他手机,将他缠得更紧,两腿磨蹭他胯下,唇也在他乳头上胡乱吻着。


他气息越来越重,将我按向他紧绷的胸口,“别闹。”


我不听,舌头继续不安分游走,舔他的腋下,那里毛发重,毛囊也多,滑溜溜敏感得不行,祖宗哑着嗓子怒喝,“我他妈让你别动!”


床上不论我怎么勾引他,他都不会发火,破天荒的一次,我吓得真不敢动了,他闭眼缓了好半天,被子往我身上一盖,搂进他怀里,“伤好了再说,我控制不住轻重。”


我愣怔,他这是心疼我吗?不舍得我受苦吗。


可他胯下都硬了,祖宗性欲一向很强,不射实在难受,我扯了扯他睡袍,“做吧,我不疼,我想做。”


他抿唇,关了灯。


黑暗中他咬我眼睛,疼得我尖叫,他比我叫得更大声,“拿老子当种猪?睡觉!”


我感觉我和祖宗之间,有一根线,从前我在线内,他在线外,我们融于彼此的身体,却总是隔着点什么,而这根线正无声无息间崩塌。


祖宗抱着我,我睡得特别香,一觉到天大亮,醒来时保姆收拾屋子,她告诉我沈检察长在楼下,夫人来了。


我一激灵,困意全无,跳下床朝屋外跑,身上的睡袍带子耷拉地上,绊了我一下,我又匆忙脱掉,换了件艳丽的裙子,翻箱倒柜找出最名贵的那套珠宝,送佛送到西,赢人赢到底,我总算在她面前扳回一城。


我推开卧房门,压着脚步踱到楼梯口,还没瞧清楚人,祖宗冷冷清清的声音便传了来,“别再打她注意。”


文娴的脸被二楼悬空的墙壁遮住,她没急着辩解,拿起一旁领带,亲手为他系着,“她给你买的,花花绿绿,不庄重,你忘了自己身份了?还是颜色深一些,才适合你,也不会让人嚼舌根,指责你轻佻。”


又是一团棉花,打得没声响,祖宗从她掌心夺过,“你听见了吗。”


我挪了两步,略微弯腰,清楚看到她的脸。


我想,我仅仅赢了五成。


太稳。


这世上的女人千千万万,文娴的稳,简直是钉在了根里,任凭怎么雨打风吹,变化莫测,她就是无懈可击。


祖宗随意扣住,领带有些歪,她为他理正,笑着埋怨,“瞧你,又生气,自己的体面都不要了?我们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要我做什么,我哪次不听了?”


祖宗看了她半晌,“程霖和你之前解决的那些女人不一样。”他大约怕说得不够深刻,又补充了一句,“在我心里意义不一样,你留点情面。这样的事,不要再有第二次。”


他拿起公文包,文娴指洗手间,“你等我几分钟,我补妆,复婚后第一次见爸爸,我不能失礼。”


祖宗嗯了声,他走出大门,文娴立刻抬起头,她早发现我了,我站在楼梯之上,她站在客厅之中,我们隔着虚无的空气漫长对视。她在揣测,我到底凭借什么赢了她,扭转局面反败为胜,连祖宗最忌讳的,触犯了都安然无恙逃脱,我也猜不透她的想法,或者她下一步筹谋。


我们谁也没有开口的意图,庭院发动引擎的动静传来,司机鸣笛示意她该走了,她这才系上围巾,和蔼平静说,“我要去一趟公公家,不能喝程小姐泡的茶了。”


我说正好,最近新做了美甲,一点活儿都不干,也没打算邀请沈太太喝。


我亮出金色指甲,放唇边吹了吹上面点缀的碎钻,“沈太太昨晚打电话,我正睡着,我怕吵。”


言下之意,祖宗不想惊醒我,才没搭理她。


我并非作死挑衅正室权威的小三儿,但文娴欺人太甚,她把我往死路逼,往后我也没必要给她脸了。


我一步步迈下阶梯,手抚弄着垂吊在乳沟内的红宝石,“沈太太,对于您,我很抱歉。更寒心,您真是一刻都不容我啊,下三滥的招数也用。”


她面不改色,端庄立在那里,“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不过程小姐,这一仗打得比我预想要漂亮。”


我微笑说,是沈太太这样的好对手,激发了我的求胜欲。


我们完全挑破这层窗户纸,又心照不宣守在边缘之外,不至于让彼此太难堪,或者说我们还在等待一个最适合撕破脸的契机。暂时的真诚温和,没有一丁点惺惺作态,压根不像争夺同一个男人的大小老婆,更像志趣相投的朋友。


二奶圈,我的手段当仁不让,正室圈,祖宗的老婆也是千载难逢,我们的共同点,能隐忍,下狠手,擅做戏。


她打开手袋,拿出一只小巧的LV包,恰好也是金色,正配我的指甲,她笑说逛街无意瞧见,随手买了,不贵重,希望程小姐别嫌弃。


敢情是有备而来。


她料准自己失了大局,与我先缓和一下。


我接过,表现出极大的喜爱,翻来覆去把玩,笑得春风满面,“沈太太的品味,太合我胃口了,您比我还了解我到底要什么。”


她说喜欢就好,我不希望为这点误会,打破我们和平共处的局面。


我说当然。


车笛又响了几下,我送她到玄关,她让我留步,等她离开后,我故作的虚情假意也荡然无存,冷冷瞥了一眼皮包,毫不留情扔进垃圾桶,拿纸擦了好几遍手指,好像多么恶心一样。


保姆捧着一杯牛奶从厨房出来,她看了看包,又看了看我,迟疑问,“程小姐,这样丢了,合适吗?”


我双腿搭在茶几上,悠闲晃动着,“不然呢,一日三炷香摆着供奉吗?”


保姆说万一夫人哪天提起,找您要这个包,您拿不出,这不是摆明了闹矛盾吗。


我喝了口奶,这几天留下阴影了,闻奶味乳头就连着筋疼,里头翻江倒海的,最严重疼得直不起腰,我把杯子给她,“她不会做这么没营养的事。她走时遮遮掩掩的,她怕祖宗发现她见了我,之后她会消停几天的。”


后半句我没说,等文娴二度卷土重来,就要置我于死地了。


祖宗周五下班早,四点多就回来了,他进门叫我,让我陪他去贺寿。


东三省的地盘上,只有别人巴结祖宗和他老子,吕总是纳税大户,一半的政府都指着他活,祖宗都没赏这把脸儿,我想不通还有什么大人物,能请动他出马。


他没解释,我也没多问,乖乖按照他吩咐,跟他出了门。


祖宗这一路没闲着,电话一个接一个,都是白道的下属,他面色凝重,基本是听那边说,偶尔搭腔,叮嘱千万不要激进,有就捞,捞不着就撤,推到区局身上,让他们做好准备。


他挂断关机,精神高度集中,接下来这场酒席,目测他吃得并不轻松。


因为我从他口中听到一个名字,林柏祥。


黑仔的后台,祥叔。


这老头儿是张宗廷尚且敬重三分的前辈,内地头一批大混子,流窜做买卖,地位极高,祖宗说他今天的六十大寿,那么盘算下,七八十年代是他的鼎盛期,与河北省的强子一个时代的,不同的是,强子毙了,他还活着。这就是能耐。


车拐过南北大道,驶入一条街,被烟花炮竹燎得雾气朦胧的酒店,隐隐冒出半个头。


别说,东三省的混子就是牛逼,这世道,白的明,黑的暗,三岁毛孩儿都清楚。内地有四大黑窝,广东云南的黄和毒,河北东北的军火赌场,在条子嘴里号称“双南双北”,也得偷偷摸摸的干,如此大阵仗为一个头目庆生,把整条街道都堵塞了,出了东北绝对见不到。


深圳也有过,二百多个马仔开道,当即就让局子端了,不够咖位就别逞能,和条子杠,得有真本事。


车刚靠边停,鞭炮声便从酒店二楼的窗口砸下来,乌泱泱的车海足有上百辆,望不到尽头,马仔进进出出,偶尔还能看到几个政府熟脸儿,低调戴着墨镜,生怕被认出,拎着礼品来贺寿,不敢久留,心意到了就走。


名利场的阵仗大大小小我也见了不少,今儿算是开眼界,光是张宗廷和祖宗压了半壁江山,东三省的混子全聚齐了。


台阶上迎宾的男人老远瞧见祖宗,瞳孔眯了眯,小声对旁边马仔吩咐了句,马仔急匆匆冲进大门,男人大笑着迎接,“沈老板,稀客。谢您赏脸,我们祥叔见着您,一定乐呵。”


祖宗送上准备好的贺礼,“林老板排场不小。”


男人谦虚说,“这不是跑香港混了几年吗,现在回老家扎根,多联络几个朋友,祥叔也图热闹。”


男人侧身引我们往大厅里走,“沈老板在东北,官权通天,京城的爷都得看您脸色,往后麻烦您的事还多,您也别和祥叔客气,礼尚往来吗。”


祖宗淡笑颔首,兴致不高,无声拒绝了,男人见状也没再多话。


宴厅里头比外面还热闹,贵重的贺礼堆满了几张桌子,成百上千件,玉烟斗,字画,古董花瓶,金佛,很多马仔也孝敬了,礼盒盖打开,横条封着红贴,各式的吉祥话,落款是送礼人的姓名,场子,密密麻麻的字迹,刺得脑仁疼。


端坐在上首正中央的红木椅,穿大红色唐装的男人,就是林柏祥。


有点嘬腮,长方脸,偏瘦,从眼角到下颔斜砍了一道长长的疤,他捻着一串佛珠把玩,别人向他道喜,话不多,点头即止,位置高点的,他才开口应一声,笑时疤痕尤其狰狞,看得人发慌。


凹陷的眼窝丝毫没有上了年岁的浑浊,清亮锋利如鹰,透着浓浓的精明世故。


他右侧的副座,正是早到的张宗廷,从头到脚黑衣黑裤,刚毅冷峻,不像贺寿的,倒像出殡的,若不是他领带沾了点红,我还真以为来发丧了。


他挺着脊梁骨一言不发,气度夺人眼目。


林柏祥提前半分钟得到了消息,祖宗刚一出现,他便定格在我们身上,稍稍欠了欠身,极大的欢迎了,两人寒暄几句,对于我林柏祥没过问,但也心知肚明。


祖宗被安排主位左侧的副座,和张宗廷同桌,面对面,林柏祥的夫人未露面,据说与女儿女婿在国外,也是特意送走的,真出了事儿,人家拿着绿卡,一句不知情,把国内的条子都搪塞了。


张宗廷始终沉默,他转动着手上的玉石扳指,神色漫不经心,通透苍翠的碧绿色,在满堂白光下风雅贵气,削减了他身上的锐利和狂傲,可看得我心惊肉跳,下面一阵发紧,几滴水流了出来,热乎乎的,黏在内裤上。


我耳朵滚烫,他忽然在这时抬眸,仿佛感应到什么,精准无误落在我绯红的面庞,我没来得及收回视线,撞入他的漩涡里,他怔了一秒,看穿我的心,若无其事举起那只手,蹭了蹭唇角的酒渍,扳指掠过嘴唇,不羁的眉目染上一层戏谑。


我低下头,桌下的拳汗涔涔。


会场很热闹,都是一些糙惯了的混子,敬过三轮酒,划拳骂街乱糟糟的,林柏祥眉间有了醉意,马仔给他和祖宗斟了一杯,又去给张宗廷斟,他掌心按住杯口,马仔低头退下了。


这桌的气氛一直很僵持,林柏祥也话里有话,如同悬浮的汽油,随时要爆炸。


果然,张宗廷把玩扳指的手倏而静止,他两腮延伸耳朵的位置,青筋拧了拧,笑里藏刀,“祥叔,您何必如此固执。听我一句劝,安享晚年。”


林柏祥笑而不语,端起酒杯,老姜喘一口气,都是说不出的辣和阴,“不急,我还能陪你们再玩两年。”


张宗廷点上一颗雪茄,眯眼盯着他,“祥叔,东三省现在认我张宗廷,我不是忘恩负义的狼崽子,有我一口,我不会少了您的。”


他话音未落,一名矮个子马仔带着几个人,从会场外闯了进来,他直奔这桌,“操他妈,豪哥,上了这老不死的当了!咱前脚来,后脚赌场就被他占了!”


端坐的男人未曾动怒,也不怎么惊慌,他慢条斯理抽着烟,对马仔的叫骂置若罔闻,一句老不死的,大厅骤然鸦雀无声,视线齐刷刷投递过来,瞧着怎么收场。


林柏祥的保镖抬手掏枪,寿宴说死字,是大不敬,可扳机还没叩响,稳若泰山的张宗廷先一步扫腿绊倒了马仔,马仔直挺挺栽在地上,“噗通”的巨响,两颗门牙摔碎,一脸的血。


持枪的保镖一怔,拿不准崩不崩了。


张宗廷掐灭烟头,他轻声笑,笑声回荡在这张灯结彩红笼闪烁的宴厅内,竟冷飕飕的。


“祥叔,我的人,别脏了您的手,我自己来收拾。您的大喜日子,我给您见了血,您别怪我。”


林柏祥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马仔,以及头下蔓延开来的一滩血,平静如常。


张宗廷起身,绕到林柏祥身后,他弯下腰,“祥叔,自己人还玩这一套,您和我太见外。您忘记当初您提携我的时候了?喜欢我的场子,您开口直说,我送您一家就是,何必走这步棋。”


林柏祥就等他这句话,他杯子往地上一砸,力道不重,碎得突兀,空气陡然凝结。


“阿豪,你还记得当初啊,我在香港这么多年,你可没来看过我。”


林柏祥拍了拍他肩膀,脸上笑意不减,却森冷得很,“翅膀硬了,敢和你祥叔叫板了?东三省认你,我混的时候,你还是毛儿没长齐的小秃鹫呢。”


“祥叔!”


迎我和祖宗入席的男人风风火火从后门掀帘子出来,他附耳对林柏祥说了句什么,后者的笑容一收,停滞在嘴角,幻化为一股寒冽。


他犀利的眸子一眯,扫向我身旁的祖宗,这如同暗示,马仔纷纷拔枪,顷刻间整座宴厅不复先前的和谐,反而是剑拔弩张,火药味极浓。


祖宗拨弄着打火机,对四面八方聚拢的危险毫不在意,他摸出烟盒,也点了一根,浓烈的雾气弥漫,吞噬虚化了他。


“林老板,什么意思。”


“这话难道不该我问沈检察长吗。”


祖宗呵笑,“这里可没有检察长,你刚才怎么称呼我,我听着挺顺耳。”


距离祖宗最近的一把枪,被林柏祥抬手推开,他情绪平稳住,淡笑直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夺了阿豪的场子,你砸了我的寿宴。可沈老板,最好搞清楚你我的关系,我与阿豪多年的交情,我提携他,器重他,我们的恩怨自行解决,你趁虚而入,我很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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