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大堂,就看见一群仆人围在堂外不知道在偷听什么,花弄月挤了进去,问专管人事分配的管家所为何事。
管家说道:“不好了公子,我们在苏州那边的分庄在那边做生意和贾家老板的儿子发生了冲突,后来绸庄的长事把贾老板儿子打了一顿,现在贾老板带着好几个跟我们有生意来往的老板来我们这要个说法:说是我们老爷不亲自给他儿子郑重道歉,就率这几个老板断绝与我们的生意来往。其实这一切都是贾老板的儿子不好,他一直喜欢苏州分管苏管事的女儿,这次居然公然去绸庄闹事,要带苏小姐走,这才让苏管事动气的。这可不知道如何是好,我们老爷是何等身份,在经商中我们老爷在这丝绸中是最有影响力的,在武林中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可轻易向别人低头。但若不道歉,断绝与这几家的往来,那这丝绸必然供过于求,丝路无处销往,而且这些生意如果被别人揽去,那花家的生意一定是会被别人压下去,那时花家的地位可会打折扣的。”这位管家倒是把所有全部的事全部考虑在内了。
花弄月和旁边的花云海把这听入耳,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花弄月决定靠自己的智慧解决这件事。遂一路走向大堂,花云海看到弟弟要向大堂走去,也跟着走去。
“花老板,你快给个准话吧,您老到底是否准备给犬子一个交代;如果花老板不准备给我儿一个交代,那我们将来的生意我只能其他绸庄合作了,那我这帮兄弟定然也会跟我同一条心。”见花远扬坐在堂上始终是不肯回个话,定是不肯给自己一个说法,无法再定,站起来说出狠话。
“贾老板消消气,我们都是生意人,都已经合作这么多年了,有什么事不能心平气和地解决地呢?”花远扬想要安慰气头上的贾老板,明知道这是无济于事,花远扬如今尴尬万分。
“不用,花老板如肯给我儿一个说法,说明花老板是个敢作敢当,讲信用之人,那我们自然不会无理取闹。但如果花老板执意不肯,那我贾家也不是受气的份。”贾老板仍然是咄咄逼人,不肯退让。
正当大家争执的时候,花弄月从后面跑了出来,出现在他们面前,对花远扬说道:“爹,儿子有话要说。”
“大人的事哪有小孩说话的份,夫人还不把孩子带下去。”花远扬一头麻烦事,那还有时间理自己的儿子。
正当花夫人准备把自己的儿子拉回去的时候,小花弄月说道:“是爷爷让我来说的。”是自己父亲让儿子来说的肯定是有原因的,那这样是什么都必须让他说下去,“那你说吧,”花远扬立刻改口。
“我有几句话要跟贾伯伯说,不知道贾伯伯是否因为我尚小不愿听我来道?”挣脱母亲的花弄月立刻来到贾老板的面前说道。
“当然,小兄弟有什么请说。”与花远扬争执了半天没有结果,现在他这么小的儿子居然有话要跟自己说,真是奇了,实在是想知道这么小的小孩会说出什么大道理来。
“贾伯伯,既然我们的人打了贾哥哥,那自然是我们的不对,道歉是必须的,但能否由我父亲私下与你道歉,否则让其他的人看到纯当会成为饭后谈资,娱乐自己,我们只是他们解闷的话柄而已。况且依花家的势力如果断绝与您家的生意来往不但是花家的损失,也是您家的损失吧,温州那边对我们的生意都虎视眈眈,一个不小心生意被他们抢走大家都要看别人眼色过日子,都知道花家丝绸无论是质量还是价钱都是最公道的,何必为了这样不痛快的事断绝了这么几家的财路。而且我们花家与江南沈家世代都有交情,恐怕几年后还会成为亲家,贾伯伯何必因为这事与两家弄得不和,将来做生意时不是麻烦不断吗?退一步讲,我们追其原因,我想贾伯伯爱子也是脱不了干系的,让我父亲一个人承担这责任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花弄月单纯的眼睛看着贾老板,继续自己的言辞,“我想连我一个小孩都懂的道理贾伯伯心里必然是明白的,依我一个小孩的看法如果你们不反对就让苏管事的女儿嫁给您的儿子,化干戈为玉帛,结为连理,多一个亲家总比多一个仇家要好,贾伯伯觉得我说的可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