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6月间,一位父亲奔波于辽宁省沈阳市的一些医院,苦苦地向医生们恳求:“我卖肾、卖骨髓、卖角膜,只要能救我儿子,卖啥都行!”这是——个山里人为了孩子最后能卖的东西了。
这个父亲叫王泽义,家住辽宁省昌图县亮中桥镇朝阳村。他的家庭生活圆圆满满。可是“天有不测风云”,1995年6月,王泽义七岁的儿子王存生排尿困难,全身浮肿,经四平市某医院诊断为肾病综合征。从此以后,王泽义奔波于当地的各家医院,小存生挣扎在死亡线上。他们先后住过开源市某医院、铁岭市某医院、某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沈阳市某医院、辽阳市某医院、某军区陆军总院及某省中医院。四年中,为治病求医共花了六万多元人民币。亲友中能借的全借了,家里人要卖人体器官了。当时,存生的母亲还急出了精神病。
在王家危难之际,社会各界纷纷伸出援助之手,乡亲们有钱出钱,有力出力;镇党委、政府领导出面为其贷款;沈阳市新闻媒体大声呼吁,引来好心的沈阳市民捐资接济。但是,小存生的病就像一个无底洞,凑到王泽义手里的这些钱,如杯水车薪。更重要的是,小存生的病治了四年,不但没有去根,而且又患了肝病。希望到底在哪里?
1999年8月11日,是王家难忘的日子。前来沈阳进行中医咨询的北京光明中医学院养生系主任刘逢军教授,看到《沈阳晚报》刊登记者崔建魁撰写的文章《小存生能否存在》,表示愿意免费为小存生调理病症。王泽义从医院把孩子带了出来。刘教授以望诊见长,他看了看孩子的脸说:“此病可以彻底治好。你们带着我开的养生八宝回家调养就可以了,不用住院浪费钱了。另外,激素从每天吃12片,减少一半,此药副作用太大。”
王泽义将信将疑地接过第一次不用花钱的药——大道一宝、五宝、六宝、八宝。八天之后,在某省中医医院办理了出院手续。
一个月后,奇迹出现了。原来小存生的肚子象临床前的孕妇,肚皮绷得像发亮的皮球,人平躺着看不见脚,脚肿得变了形。而现在肚子不再肿大,脚也恢复了正常形状。第二个月变化更大:原来一周感冒一次,现在一直未感冒;原来每天吃二两饭,现在可以随便喝水,排尿正常;原来夜里做恶梦,惊醒四五次,现在一觉可睡到大天亮;原来记忆不好,小学一年尚未开学就休学了,现在记忆恢复正常,在家自学完小学一至四年课程,直接插进四年级班学习;过去上厕所需要父母扶助,现在如正常孩子一样,帮大人干农活,天冷也不怕,照样跑出去玩耍;过去一天一把西药,现在可以不吃西药了。五年多过去了,小存生生龙活虎再没犯病。他的康复打破了医学界此病不能彻底根除的结论。小存生在社会主义的大家庭中,正常地生存了。
刘逢军教授点评:小存生的病花个千把元钱就可以治好,为什么用了四年时间,花了六万元钱却无好转?如果华佗、孙思邈、张仲景、扁鹊、李时珍等医圣在世,他们会怎么看?!农民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他们手里的每一分钱都浸透了汗水。六万元钱对山里人是个天文数字,可王泽义一家靠变卖和借贷把它凑齐了,但这笔钱并不能使儿子正常生存。我越想越沉重,只想说:“我们的中医博大精深。在世界开始注重自然疗法、全科门诊的21世纪,我们千万不要忘祖。中医5000年的历史如汪洋大海,国人能捧到一碗水就可终生受用。”‘
也许有人会问,小存生不是经过好几家中医院医治吗?为什么也未能根治?是的,这正是值得人们深思的一件事。
中医是一门独特的文化医学,应属于文理兼容的学科,而不仅仅是理科。因为它的基础是哲学辨证。中医有自己的规则。如果对中医用西医的规则去规范,就如同踢足球使用蓝球的规则一样可笑。这是目前中医距离“中”字越来越远的关键所在。每当看到广告登载某中医院专治什么病,或某中医治什么病,我都不禁要问,中国古代医圣们会这么做吗?传统正宗的中医大师从不对病,百病源自内脏失衡,失衡则百病丛生。而且同一种病多种根源,找不准根源,非但不能去根,反而会引起新的失衡。只有调理内脏平衡,才能产生“纲举目张”之功效。正如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一条原理所说:“解决了主要矛盾,依附主要矛盾而存在的次要矛盾便迎刃而解了。”